贵州省民族博物馆紧扣今年“博物馆、可持续性与美好生活”的主题,在5月18日“国际博物馆日”到来之际,联合上海嘉定博物馆联手推出《金榜题名——中国科举文化展》,至6月25日结束。一个多月的展览时间,让广大学子和市民有机会触摸到古代人才选拔制度的历史脉络。
(相关资料图)
金榜题名——中国科举文化展。
此次展览,分为“科举制度沿革”“科举考试程序”“科举与教育”“科举与社会文明”“科举对贵州教育的影响”“科举制的国际影响”6个单元。展品包括历代状元录、乡试朱卷、殿试状元卷、状元及第花钱等67件套珍贵文物。展览以文物、图片和单元叙述的陈列方式,系统形象地展示了科举制度的历史变迁和社会影响。
展陈内容。
第一单元的“科举制度沿革”,有提纲挈领的作用。从“中国古代主要选官制度简表”上,人们可以窥见中国古代人才选拔制度的发展过程。科举制度创始于隋朝,确立于唐朝,完备于宋朝,兴盛于明、清两朝,废除于清朝末年。在中国古代历史上,科举制度对于中国政治经济、思想文化、社会生活、教育等诸多方面,都产生了极为深远的影响。
观众参观。
第二单元的“科举考试程序”,展出了县试卷、小金榜、殿试卷等20余件展品,将科举考试程序进行了系统全面的梳理,同时对科举应试的场所“贡院”进行了介绍,还展示了古代著名贡院的图片,如“长安贡院”“江南贡院”“顺天贡院”等。
展陈内容。
第三单元“科举与教育”阐述两者之间的关系。该部分主要由文物照片呈现,如人们所熟知的“四书五经”,在当时就是古代的教科书,而科举考试的内容就是学校的教育内容。由此可见,科举考试是取士之制,学校教育是养士之法,选才有赖于育才,两者互为依存,密不可分。
展陈内容。
第四单元的“科举与社会文明”,向观众展示了科举考试中人们耳熟能详的人物。如北宋文学家、书画家苏轼,南宋政治家、文学家文天祥,近代实业家、教育家张謇,这些历史人物在不同领域成就卓越,熠熠生辉,但是他们都有“科举人士”这个共同的身份。
观众参观。
第五单元的内容是“科举对贵州教育的影响”。贵州开科较晚,嘉靖十六年(1537年),贵州首次在贵阳举行乡试。科举对贵州教育的影响较大,自独立开科以来,贵州参加乡闱的人数不断增多,贵州的第一个状元赵以炯也是在独立开科后才产生的。科举制度在贵州的确立,使得中原先进的科举文化向贵州传播,促进了人们思想的统一。此外,田秋向嘉靖皇帝呈递了《请建务川、安顺、印江学疏》,请求在贵州少数民族地区广设学校,刺激了府州县卫司学和书院的发展,为各民族文化的交往交流交融带来了新的契机。
贵州状元赵以炯书写《兰亭序》时使用的铜墨盒。
记者在展柜里看到,《历代状元题名》榜单中贵州籍状元赵以炯、夏同和的名字赫然在列。贵阳人赵以炯是光绪十二年(1886年)的状元,麻哈(今麻江)人夏同和是光绪二十四年(1898年)的状元,两者相距24年。“据明清两代统计,贵州人在科举场上取得了‘七百进士’‘六千举人’‘三状元一探花’的骄人成绩,被国人叹服为‘俊杰之士,比于中州’。”专门研究贵州科举史的贵州省文史馆馆员厐思纯说, 为适应形势需要,贵州先后建立了两个专供考试的贡院。开科之后,贵州陆续建立了府州县学16所,新建书院28所,尊崇读书、讲习礼仪逐渐成为风尚。在他看来,贵州不乏在历史上有深远影响的人,如礼部尚书李端棻、四川总督丁宝桢、云南巡抚唐炯杰以及书画大师杨文骢、何威凤、严寅亮、姚华等。
观众在心愿墙留下美好心愿。
观众参与互动。
第六单元展示的内容是“科举制的国际影响”。中国科举制度吸引了诸多远邦近邻的读书人,唐代以后,不断有人长途跋涉,来到中国学习中华文化,也有外国人登上中华科举金榜,在中国留下做官。中国的科举制度对东亚、东南亚部分国家的文明发展,起到了一定的促进作用。
观众在游戏区互动。
本次展览,主办单位增加了一些观众互动环节,如在展厅中开设了游戏区域,将展览中的实物展品“升官博戏图”复制成超大版,让观众朋友们身临其境的体验一次古代版的“大富翁”;在展厅的书桌上也放有科举知识小问题;展厅设置心愿墙区域,让观众参观完留下自己美好的愿望。
文、图/贵州日报天眼新闻记者 陆青剑
视觉/朱家欢
编辑/张云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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